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灵异故事:我把死去5年的未婚妻挖了出来!外公竟要我跟她洞房…

时间:2017-09-24 来源:毒蛇网 作者:蛇迷 点击:0

    导读:灵异故事:我把死去5年的未婚妻挖了出来!外公竟要我跟她洞房…我是个孤儿,出生于粤省的一个小乡村,七岁那年父母车祸双亡。外公陈惊龙千里迢迢的从桂省赶来,处理完父母的身后事后,把我带到了他的家乡——庆市一个叫龙湾村的山村。从此我在这里成长。
灵异故事:我把死去5年的未婚妻挖了出来!
    自从来到龙湾村后,外公就不准我到村子外面去,不准我踏过龙湾河半步,也没有带我到小学念书,只在家里教我念书写字,更别说带我到镇上逛街买玩具什么的了。我的一切行动都被限死在龙湾村。
    越是禁止,我越是好奇。一天我趁家人不在,偷偷踏上了龙湾桥。走到桥中间,突然两眼一黑,感到天旋地转的,身体就像喝醉了般,跌跌撞撞的,差点一头栽下河中间。昏迷之前,我看到一道身影从远处飞奔过来……
    再次睁开眼睛,我一眼看见了外公苍老的脸。他额头全是汗,满脸倦色,白发都多了几抹,厉声对我说:“你只要再踏出龙湾村半步,必定魂飞魄散,我也帮不了你!无论听懂还是听不懂都好,你只要记住!”
    那时我还懵懵懂懂的,有了这次教训之后,知道以后要绝对听从外公的话,也没有追根问底,从此真的没有踏出过龙湾河。
    外公家还有个捡养的黄毛丫头,名叫小荷,比我大一岁,但比我还矮一截,五官还挺标致,只是面黄肌瘦的,胳膊大腿瘦得就像木柴,一折就断。除了一双骨碌碌转的大眼睛有点生机之外,整个人就像被霜冻打蔫的小白菜,浑身都冒着凉气。
    只是这么小小的一个人儿,却是个“双面人”。在外公面前是个娇怯怯的乖乖女,但是对我却是特别凶,经常指令我干这干那的,我稍一不听话,她就把我揍得鼻青脸肿的。
    话说我一爷们,比她高比她壮,为什么还会被她揍呢?那是因为,她的胳膊大腿看上去很瘦,但力气特别大,把我摁住的话,我根本无法挣脱,任由她施暴。
灵异故事:我把死去5年的未婚妻挖了出来!
    不过,她干家务活却是挺麻利的,一双小手瘦如木柴,却灵巧有劲,洗衣缝补做饭沏茶扫地,甚至是提水、倒马桶,样样都游刃有余,让外公的日子舒心得做梦都会笑醒。
    但我就惨了,动不动就被她摁着揍,偏偏力气没她大,打不过她。我做噩梦的时候,她就是梦里的吃人女鬼,把我从梦中咬醒。
    日子都有点没法过了,我没事都想躲着这个女人。偏偏外公自作主张,挑日子把她许配给我,让我们结了娃娃亲,还摆了几桌酒席宴请村人。
    她成了我名誉上的媳妇儿!
    从此她对我更狠,说我要“娶鸡随鸡,娶狗随狗”什么的,一切都得听她的,把我使唤得团团转。我的小脸蛋常被她掐得青紫一片。日子更加暗无天日,但我又无可奈何。我甚至经常在暗地里诅咒她,让她去死。
    没想到,我的诅咒有一天居然灵验了!
    十五岁那年,外公有急事处理要远行。离家前他千吩咐万叮嘱,除了不许踏出村子半步,也不能跟进入村子里的疯女人说话和接触,更不要给她饭吃。
    外公这次料事如神,他走后没几天,村里就来了个疯疯癫癫的年轻女子,穿一件破破烂烂的红裙,蓬头垢脸的,嘴角的涎水滴滴答答流个不停,看到个汉子就嘻嘻嘿嘿的傻笑,还要跟着人走好一段路,撵都撵不走,十足的疯婆娘一个。
    不过这疯女人却是挺漂亮的,污垢遮盖不住五官精美,皮肤雪白,胸口一大片粉嫩,那女人的标志,挺拔就像龙湾村的后山,破烂的红裙都遮掩不住。有时胸口的扣子会松开一两个,让村里的汉子见了,魂都被勾了进去。
灵异故事:我把死去5年的未婚妻挖了出来!
    所以她一进入村子里,姨娘、婆子们就如临大敌,用最恶毒的话大声咒骂她、用棍棒驱赶她,把她从村头赶到村尾,从村尾又赶到村头。一大群小崽子更是整天粘在她后面,冲她吐口水、扔小石子,大声唱特意为她编的歌谣:
    “疯女子,二十六!腰似蛇,胸如球。遇个婆娘撵一撵,遇个汉子搂一搂!”
    这个村子似乎有一个规矩:
    每当这个疯女人出现,婆娘们经常用棍棒把她打得头破血流的,不过都是皮外伤,就是没人敢把她往死里揍;可以把她从村头撵到村尾,就是没人敢把她撵过龙湾河,让她滚出龙湾村。
    疯女人每到吃饭时间,就会准时的挨家逐户乞讨,就算之前被揍得血流满面,都一样会傻笑着伸手要吃的。
    但是每户人家一看到她伸出手,就会把大人小孩甚至连家畜都赶进屋里,统统关上门窗,看都不许看她一眼,直到她离开,家家户户都像躲瘟疫一样。
    虽然这女人又傻又可怜,但全村人居然没有谁施舍过半口饭给她。每次讨不到饭,她都会悻悻离开村子,但是过不了一个小时,她又在村头出现了。
    我始终牢记着外公临走时的话,也没给过这疯婆娘半口饭,但是心里难免气愤,觉得这个村子的人大大的没良心,连外公都是。
    有一天晚上,疯女人又是来到了我家门口,流着口水向我要饭。这时她的脑袋大概又是被村人打破了,血从后脑勺淌到脸上,弄得满脸都是,再从脸上淌到脖子、胸口……最后整个脚板都是血,一步就是一个血淋淋的脚印。
    看到她伤得这么重,而且满脸饿坏了的神色,我的心都抖了一下,把外公临走前的叮嘱忘到了九霄云外,这时小荷正在睡觉,于是我偷偷装了满满一大碗饭给她。
    疯女人狂喜,不过没有接过饭,而是求我把饭拿到龙湾村的祠堂拜祭一下祖先,再给她。
灵异故事:我把死去5年的未婚妻挖了出来!
    当时我只想帮她,也没多想,反正龙湾村祠堂也不远,于是就答应了。
    当我从祠堂里出来,疯女人就笑得嘴角都裂到了耳根,连碗带饭抢了过去,然后就撒腿狂奔,生怕我把饭抢回来似的。
    “苏峻你这个憨货,是不是把饭给疯女人了?你死定了!”
    疯女人没跑出几步,小荷就睡醒了,提着棍子从屋里飞奔而出,大叫着冲疯女人追去:“疯女人,站住,别吃我的饭!”
    我看到小荷脸色发青,眼里泛出泪花,连声音都变了。
    不就是施舍一碗饭嘛,至于这样吗?我心头嘀咕。
    小荷提着棍子没命狂追,瘦削的身子快得如一阵风。但是那疯女人速度更快,让我吃了一惊,她一边狂奔一边往嘴里塞饭,小荷居然是追赶不上!
    那女人这时一点都不疯了,满脸阴鸷凶狠的神色,时不时发出咯咯的阴笑。那笑声带着一种阴冷邪劲,不太像是人能发得出,听得我脊背生寒。
    “决不能让她离开!”
    这时全村人都惊动了,个个都提着棍棒、锄头,甚至菜刀、猎枪等,从四面八方包围而来,对疯女人进行拦网式的围堵。但是女人的速度快如游鱼,轻轻松松的就从包围圈的间隙中钻了出去。闪得几闪,就飞到了龙湾桥,一头扎下河中,不见踪影。
    “这种速度,快得不太像人……”我看得心头惊骇,隐隐感到了不妙。
    难道给那疯女人一碗饭吃,会产生严重问题?
    愤怒的村民把我围了起来,甚至要动手把我揍死。幸好几个德高望重的老人拦住,说已经接到了外公的电话,会在一天之内飞速赶回来处理我。我外公在村子里相当有威望,村人们放了我一条活路。不过我还是被五花大绑,绑在了村头的龙眼树上,不给吃喝。
    然后村中的木匠父子就预感到了什么似的,含着泪,开始打造棺材。
    而几乎同时,村里开始有人出现头痛发烧等症状。这本来是很普通的小病,但是病人的家属却哀嚎声一片。
    木匠父子连夜打造出了十副棺木。而第二天,村中各家各户也抬出了十具死尸,不多不少,全是昨夜病死的。
    其中,包括我的未婚妻、年仅16岁的小荷。
    小荷追赶疯女人不成,回到家后就开始发高烧、说胡话,药石无医,晚上十二点过后就断气了。
    其实我自己都感到不妥了,那疯女人离开后,我开始头晕眼花,很快浑身发热发痒,就像有千万只虫子在我身体里啃咬,要破体而出。紧接着就头痛欲裂,一闭上眼睛,脑海里全是疯女人那血红的身影,张牙舞爪的,嘴角口水涟涟,得意忘形的咆哮着,声音凄厉如鬼。但一睁开眼,什么都看不到。
    我终于知道,一碗饭的善心,给龙湾村造成了多大的灾祸。
    不过我还是不明白,疯女人吃了供奉过祖先的饭后,为什么要害死这么多村人。这个谜底直到多年后我才弄明白。
    村民们把小荷的尸首抬到了我面前。
    16岁的小荷已经拔高了很多,身材纤长,但还是比15岁的我矮半截,依旧是面黄肌瘦的,女人的特征一点都没显现出来。
    看到她在竹席里蜷缩成一点丁儿,腰背弓成了大虾的形状,可见她死前经历了多大的苦痛!手脚依旧瘦得像木柴,那双骨碌碌黑漆漆的眼睛永远的闭上了,不会再爬起来摁住我揍人……我就嚎啕大哭。但已经饥渴了一夜的我,哭不出眼泪,哭声瘪瘪的,身上满是花花碌碌的蚊子包。
    外公大中午就赶回来了,先让老人们给他半天的时间。
    然后把半死不活的我松绑,让我把小荷的尸首背回家。然后他吩咐全村人统统回到自己的屋里,关好门窗,晚饭前都不许出来。
    外公果然是德高望重,一声令下,村人各自散开。
    回家后,外公关好了家里所有的门窗,让我把小荷的尸首背进房里,平放在床上,然后让我出去守在大门边,谁敲门都不许进。接着外公就关好了房门,也不知道他在里面鼓捣什么。
    说起来也奇怪,没多久我就听到疯女人的咆哮哭嚎在门外响起,声音凄厉如冤鬼。疯女人对着大门又砸又踹,砰砰作雷响,木门显出了裂纹,裂纹如蜘蛛网般扩散,木门摇摇欲坠,而偏偏倒不下。
    平时没多大注意,现在我却看到了左右木门的背面,分别刻着一个拳头大的线条怪异的字符。
    不管那木门被砸得如何摇晃,裂纹如何延伸,而字符的部位却不爆裂,保持着相对的平稳状态。就是这种平稳状态,仿佛生出了一种关联,将木门的各个部分关联了起来,保持这不倒不碎。
    我对这两个字符产生了莫名的膜拜之情。此后我经常研究它们,研究了好几年,还是弄不明白这两个字符到底蕴含着什么奥秘,甚至是什么字都不知道,大概不是汉字吧。但是这两个字符已经被我熟记于心了。
    直到很久以后我才知道,这种字符,属于暗黑茅山术的一种,这是后话。
    话说,尽管疯女人将木门砸得震天响,咆哮如鬼嚎,让我心惊胆战的,但是外公在房间里风平浪静,一点声息都没。
    疯女人砸了大半天的门,最后砸门的力度越来越小,咆哮声也越来也弱,最后是停止了,估计是走开了。
    没多久外公就开了门,满脸的疲惫,招手叫我进去。
    说起来也奇怪,小荷的尸首刚背回家时,还是手脚蜷缩、腰身弓如大虾,但是现在我却看到,她的手脚、她的全身都舒展开来了,舒舒服服的平躺着,小脸居然显出几分人气,面容栩栩如生,双眼微闭,就像刚刚睡过去了,我轻轻叫唤一声她就会睁开眼睛。
    不过她并没有恢复呼吸,尸身冰凉。
    “你去烧一锅温水,帮你媳妇儿洗个澡。”
    外公看着小荷的尸首,显出一种微微的骄傲自得的神色。
    我一听外公的话就吓了一跳:什么?这,这这……
    话说我和小荷虽然是名誉上的夫妻,而且我已经15岁,青春萌动。但小荷对我太凶,人太瘦,我一直就没把她当成是女人,连手都没碰过她一下。
    “这什么这?小荷是你明媒正娶的媳妇,你顾忌什么?”
    外公哈哈一笑,在我的脑门赏了重重一记爆栗子,然后给了我一包粉末状的东西,让我加进浴桶里。
    最后我还是烧了温水,帮小荷去掉衣衫,扶进了浴桶里,帮她擦背。
    小荷其实已经有点女人的模样,胸口微隆,双腿笔挺纤长,身体各处都是我从没见过的,让我莫名的耳热心跳。
    也许是那包粉末的作用,沐浴过后的小荷,皮肉和正常人一样,有弹性,有温度,还散发着清爽的馨香。
    这时外公早已准备好了一支毛笔和一张纸,从门缝里塞了进来。纸张上面是我和小荷的姓名和生辰八字,还有两个奇形怪状的字符。
    外公让我咬破左手中指,用毛笔蘸中指血,在小荷的胸口写上我和小荷的姓名、生辰八字;在后背画上两个字符。
    那两个字符比木门的字符简单很多,我对照着画,还是费了大半天的功夫才画好。
    做完这一切后,外公让我找出小荷生前最喜欢、最漂亮的衣服,帮她换上。这个我倒知道,很快就找出了一条白色的连衣长裙。
    然后,外公让我把小荷背到了后院。
    在后院的草地上,老龙眼树下,外公早已挖好了一个坑,还准备了一具大红棺木,那棺木要比小荷的尸身长一大截,棺木上下左右前后,包括盖子,都刻了拳头大的奇形怪状的字符。
    然后,外公让我把小荷扶进棺木里,盖上盖子,为她建了一座坟墓。墓碑刻着“亡妻苏小荷之墓”。
    做完这一切后,外公才打开了大门。
    我看到木门布满了血淋淋的拳印、掌印、脚印,甚至是牙齿印,有血渍凝固在上面。
    外公无视,召集全村人到祠堂开了大半天的会议。
    也不知道村人跟我外公最后达成了什么协议,村民们最终饶了我一命。反正外公从祠堂出来后,笔直的腰杆都伛偻了下来,白发也增添了几缕,脸上的皱纹更深了。看着外公的变化,我心里难受,又是嚎啕大哭。
    外公只是长长的叹了口气,摸了摸我的后脑勺也不说话。
    “外公,你跟他们到底在商量什么?”
    我很好奇。
    外公久久的不说话,然后才按住我的肩膀说:
    “峰儿,外公明天要出一趟远门。可能很快就会来,也可能再不回来。你要自力更生,自己照顾自己。”
    我一听这话就懵了,这岂不是意味着外公可能要永远离开我,让我在家里自生自灭了?
    我立即就大哭着让外公带我一起走,眼泪哗哗的。
    但是外公并不为所动,淡淡的对我说:
    “小荷还在家,你不能离开。另外,每天你都要用中指血滴在香支上,在小荷坟前点五支中指血香,大叫三次她的名字。她在泉下自然会保佑你平安无事。”
    无论我如何嚎啕大哭、哀求跪求,外公都没改变主意,第二天鸡啼我迷迷糊糊的醒来,发现外公的房间已经空荡无人。
    从此我又成了孤儿,在龙湾村自食其力。
    因为施舍了一碗饭,十个村人被带走性命。我成了全村的罪人。不过由于外公跟他们达成了某种协议,他们也没有把我怎么样,只是全村人都对我不理不睬的,在路上碰面都没有谁跟我说话,向我打招呼。在他们眼里,我已经成了个死人。
    之前外公和小荷照顾的我太好,我一直都没尝试过挨饿的滋味。
    但是外公走后不到一个月,家里的米桶空了,我终于感到了危机。
    幸好家里还有很多番薯、芋头、黄豆之类的。
    种水稻我还不够体力,但是种地我还是会的。为了防止挨饿,我在屋前屋后所有空地里,甚至是在河滩边开荒,种上了大片大片的番薯,还在外公家的田地里种上了芋头、南瓜。这三样农作物非常烂贱,见泥即长。尤其是番薯,几乎一年四季都在蔓延、长根,肚子饿了,扒一两个大番薯,蒸、煮、烤、煎皆宜。这就保证了我一年基本的温饱。
    另外我还经常到龙湾河捕些小鱼小虾。鱼虾的味道就好吃多了,于是我就经常琢磨怎么能捉到更多的鱼。我在河边少人来的沙滩上,挖了很多坑槽、大坑,将河水分流一部分进里面。晚上就会有很多鱼虾,甚至是大鱼进入坑槽里。第二天一早起来,把坑口堵上,坑槽里的鱼虾就任由我捕捉了。
    总而言之,我一个人在龙湾村过得不好不坏,村人当我不存在,我也用不着依靠他们。
    填饱肚子对我来说并不是难事。每天有空了,首先就是来到小荷的坟前,给她上一炷中指血香,并且把她和外公的房间大扫得干干净净。
    上血香的时候,淡血色的烟气总是往坟包里聚拢。
    “是小荷在吸食我的血香吧?外公的叮嘱果真没错的。”
    外公说得果然不错,我每天都给小荷上血香,一年四季都无病无痛的,连小感冒小咳嗽都没有。甚至有一年,村里痢疾流行,全村绝大部分人拉肚子拉得皮包骨,我仍安然无事。
    如果还有空,我就会读外公房里的书,每天认字。再有时间,我就琢磨木门上那两个怪异的字符,研究它们的神奇到底体现在哪里,为什么会让一堵木门经受得住疯女人的全力撞击。
    外公果然是一去不回,那个疯女人也没有再回来过。
    一直到我20岁那年,外公托邻村的人给我捎回一封信,信里说的是某月某日,疯女人会再次来到河湾村。这次我一定要把她带到家里,一定要好好招待她,千万别让他生气。
    要不是我最熟悉的外公的笔迹,我真不会相信,他竟然让我好好招待疯女人!
    上一次见到疯女人,她是26岁,我给了她一碗饭,她带走了10条人命。
    这一次,外公却让我好好招待她?他就不怕她带走全村人的命?
    不过既然是外公的要求,我唯有遵从,外公的话不会有错的。
    5年后,我再见到疯女人,她的样子一点没变,仍旧是衣衫褴褛、蓬头垢面,但掩饰不住娇美面容,没有一丝皱纹。她仍是嘴角流涎。五年岁月没在她身上留下一点痕迹。
    只不过这一次疯女人到来后,也不知道为什么,村里人的态度全变了,没有哪个婆娘再敢咒骂她、驱逐她,更没小孩冲她丢石头、吐口水,甚至一看到她就远远的避开绕路走,畏如蛇蝎。
    疯女人没有再讨饭吃,唯有从村头走到村尾,再从村尾走到村头。
   当她在村子里来回晃荡了五遍后,我把她带到了家里,饭桌上已经做好了一大桌好吃的:焖南瓜、烤番薯、蒸香芋、蒜仁炒番薯叶、煎小河鱼仔,还有一大盆河鱼头汤。
    疯女人见了,两眼放光,风卷残云般扫荡着桌上的美食。
    我猜她可能饿了很久,所以焖南瓜和烤番薯满满的一大锅。她果然是饿坏了,南瓜和番薯一大块一大块的往肚子里塞,连嚼都不嚼一下。
    不用几分钟,所有食物都被她扫荡一空。这相当于我半个月的口粮。但是她的肚子却一点都没变大。
    疯女人咂咂嘴吧,意犹未尽,不过看到锅里连锅巴都没了,也就罢了。
    吃饱喝足后,疯女人对我做了个洗澡的手势。我丝毫不敢怠慢,赶紧烧了一大锅热水,在浴桶里调好温度,请她进去里面,再关好了房门。
    疯女人一连换了五桶水,终于褪尽了污垢,显出凝脂般的雪白肌肤,口角的涎水没有了,疯疯癫癫的傻笑也没有了,仿佛一场洗浴,就洗好了她的疯病。
    疯女人坐在原本是小荷的梳妆台面前,轻轻梳着黑瀑般的长发。镜子里疯女人的容颜,红粉如桃花,眸子如秋水,柳眉杏眼,樱唇贝齿。她穿了小荷的大号睡衣,胸口那高耸挺拔的女性魅力,呼之欲出的。
    我从来没有见过如此漂亮的女人,她已经31岁,但她比五年前更年轻、更漂亮。直觉告诉我,她不是正常人。
    见到我傻愣愣的看着她,疯女人把眼睛一眯,笑成了两道黑色丝线。只见她对着镜子勾了勾手指头,我就不由自主的向她走了过去。
    她张开双臂抱住了我,让我坐在她腿上,还在我唇边亲了一个,然后就一件一件的解去了身上的衣服,于是我看到了世间最美的女人风景。
    她用手牵引着我的手,放在了她那世上最美妙的女人风景上面,各种白如凝脂,粉嫩娇红;峰峦高耸起伏,曲线浑圆挺翘……由上而下,一一滑过。那种感觉,比我在梦中能梦到的女人的感觉,更加美妙,让我脑子一片空白。
    “你要的不就是这样吗?来吧!”
    疯女人用手勾住了我的脖子。这时她第一次在我面前说话,而且是很正常的一句话。
    我愣了半晌,摇摇头说:“外公只交代过让我好好照顾你,并没有让我跟你做夫妻。”
    然后我就推开她站了起来:“你不如好好睡一觉,我去河滩抓些鱼虾回来。”
    疯女人也愣了半晌,突然捂嘴一笑,声音清脆如银铃。
    我回之一笑,走出家门关好了门,一转身就看见二老癞趴在疯女人房间的窗口上,屁股撅着,眼睛瞪得牛眼一般,嘴里直喘气,嘴角都流出了口水。
    “二老癞,你敢偷看疯女人?”
    我非常害怕疯女人会生气,赶紧捡起一块石头,把二老癞砸得嗷嗷大叫,仓皇逃窜。
    二老癞是三年前来龙湾村定居的,他是村长女儿招上门的姑爷。
    再回去看看疯女人,她仍旧还在梳妆,神色宁静,并没有怒色。我才松了口气,向河滩走去。
    当我提了一篓小鱼虾,从河滩回来的时候,一推门进去,二老癞就从里面奔出。他的神色非常惬意,但是脸色煞白煞白的,没有一丝血色。
    看到我回来,二老癞再次仓皇逃窜,不过他走路都走不稳的样子,后背笼罩着一层淡淡的血气。
    我大惊失色,心中暗觉不妙,赶紧扔下草鱼,跑进小荷的房间里。
    疯女人恢复了疯女人的本色,脸上满是傻乎乎的笑,嘴角又流出口水。
    她傻乎乎的坐在床上,睡衣已经被撕裂,下身一大滩血迹。
    我一看就知道怎么回事了,大声对疯女人说:“你千万别生气,我会追到二老癞,把他千刀万剐的。”
    疯女人回答我的是嘿嘿呵呵的傻笑。
    我冲进厨房,拎了菜刀,走出家门,远远的看见二老癞往村口的龙湾桥奔去。
    “二老癞,你别跑!”
    我扬着菜刀,咬牙切齿的狂奔猛追。
    我还真打算杀了二老癞。他侮辱了疯女人,她肯定会发怒,后果不堪设想。只有砍了他,疯女人才可能会息怒。
    二老癞跑得跌跌撞撞的,脚步直发飘。他转身看到我拎着菜刀追赶,更是亡魂皆冒,一脚没踩稳,一头撞进了桥下的河水里。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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