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夏子安(夏子安慕容桀全文免费阅读无弹窗)

时间:2024-02-29 00:11:24 来源:毒蛇网 作者:养蛇达人 点击:43次

夏子安(夏子安慕容桀全文免费阅读无弹窗)

第一章 嫁还是不嫁

“本宫再问你一句,你到底嫁还是不嫁!”粗暴的男声在夏子安的耳边炸开,她慢慢地睁开眼睛,脖子被眼前的人狠狠地掐住,胸腔像是要炸开一般难受。

她眸色一凝,怎么回事?她不是死了吗?

脑子里顿时倒灌进一些记忆,不是属于她的记忆。

原主的父亲,是当朝丞相,在一个月前与梁王殿下饮酒,醉酒之时答应了梁王殿下迎娶夏婉儿的要求。

丞相酒醒后后悔不已,夏婉儿也哭闹着不肯嫁,她早与太子情投意合,她是要做太子妃的人。

丞相不得已,逼嫡女夏子安代嫁给梁王。

夏子安不肯,便对她用了刑。

子安还没回过神来,脸上便遭了狠狠的一记耳光。

“回答本宫,你嫁不嫁给梁王?”

打她的人,是当朝太子慕容桥。

一道绿色的身影扑过来,拉开了慕容桥:“殿下,不要为难姐姐了,父亲那日虽然醉酒,确实错应了将我许配给梁王殿下的。要姐姐代嫁确实为难了她,再说,姐姐心里也一直思慕殿下您,您这样逼她,岂不是要把她逼死吗?”来人梨花带雨,一副娇弱的模样,正是夏子安的庶妹夏婉儿。

“凭她也配思慕本宫?呸,这样的货色,便是送给本宫做妾,本宫也不会要。”

夏子安试图站起来,但是,身上受的伤太重,甚至连动一下,身体都撕裂般的疼。

夏婉儿柔柔弱弱地上前,一脸内疚:“姐姐,对不起,我曾答应过你,不会对太子殿下有非分之想,可是,情之一字,实在让人无法控制,我越是压抑对太子殿下的思念,这份思念便越深,越无法自拔,恕我不得不无视您对我的警告。”

夏婉儿表情实在是楚楚可怜,但是夏子安却知道,她到底是个什么模样。

慕容桥大怒,“你竟然敢阻止婉儿与本宫在一起?贱人!”

夏婉儿连忙拉住慕容桥的手,哽咽道:“殿下不要怪姐姐,本来做妹妹的就不该与姐姐争,是我的不是,是我没能控制自己的感情……”

慕容桥道:“婉儿你不要再说了,你就是心肠太软,才会一直被她欺负。”

夏婉儿看着底下狼狈不堪的夏子安,眼底闪过一丝阴毒,却用哀求的语气道:“姐姐,求你成全我与太子殿下吧,妹妹会一辈子记得您的恩德。”

子安吸着冷气,冷冷地看着两人旁若无人地表演恩爱,心头觉得厌烦不已。

她忍住疼痛,用尽全力,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,“拿我一生的幸福去成全你吗?你真不要脸!”

慕容桥闻言,陡然大怒,“此时不打更待何时?”

玲珑夫人一直都在看着,她心中着实焦虑万分。

如今听得殿下的吩咐,她再也忍不住满心的愤怒,厉声道:“来啊,给我打,打到她答应为止。”

棍杖声声落在夏子安的背上,直打得她皮开肉绽,血肉模糊。

八年特工生涯,练就了她钢铁一般的意志,她咬着牙关,承受着原本不属于她的耻辱与痛打,一口口的鲜血从嘴里溢出,背上的棍杖几乎要把她所有的骨头都打断。

玲珑夫人与慕容桥都没想到夏子安会这般的口硬,也顾不得维持自己的威仪,疾步下来,用力地把她的头拽起来,恶狠狠地道:“你若不肯答应,便是自寻死路。”

慕容桥冷声道:“还与她废话什么?她若不答应,便按照丞相之前的计策,以通jian之罪,把她母亲休出去,且看那袁氏还能不能活下去。”

子安心头狂怒,原主死前,唯一放不下的,就是她的母亲袁氏。

昏沉中,子安只听到一道威严的声音,“明日就是婚礼了,再打伤一点,昏迷中抬上花轿去,梁王要的只是相府嫡女为王妃,至于她日后是残疾还是毁容,梁王不会管。”

子安死死地记住了这把声音。

虎毒不食子,这个夏丞相,猪狗不如。

一顿狠辣的棍杖再度落在她的背上,终于,她昏迷过去。

第二章 利刃

不知道过去了多久,耳边响起哭泣的声音。

她缓缓地睁开眼睛,眼前是一张青肿难分的圆脸,“小荪?”

“小姐,奴婢没能保护您,对不起!”小荪哭得好生凄惨。

子安忍住全身火辣辣的疼痛,双手握成拳,触及中指一道冰冷的金属,她一怔,迅速低头,夺魄环?夺魄环竟然也跟了过来?

夺魄环是她在特工组的时候,科学家研制出来的一种武器,里面有一块芯片,可以自动吸附阳光与空气中的电,变成攻击人的武器。

“婚礼定在什么时候?”子安眸色阴寒地转动夺魄环问道。

小荪哭着回答:“就是明日。”

明日!

“母亲呢?”子安声音沙哑地问。

小荪咬牙切齿地道:“老夫人把夫人关在了暗室中。”

老夫人?子安脑子里闪过一张衰老但威严的脸,一个为了家族荣耀可以六亲不认的老女人。

“去告诉老夫人和相爷,说我愿意上花轿,但是前提是要他放了母亲。”子安声音平和地说。

小荪去了不到半个时辰,袁氏便回来了。

她是被抬进来的,老夫人命人痛打了一顿,打得半死。

玲珑夫人亲自送袁氏回来,她得意地看着子安,“早晚是要答应的,早一些答应,便可少受一些皮肉之苦,何必呢?真是贱骨头!”

陈玲珑,以寡。妇的身份嫁入相府,深得夏丞相宠爱,明明是妾的位分,却对外宣称玲珑夫人,直接褫夺了袁氏当家主母的位子。

子安阴鸷地盯着她,忽地扬起手,用尽全身的力气,打了玲珑夫人一耳光。

“你敢打我?”

子安冷冷地道:“这一巴掌,是利息,你欠我的,我会一笔一笔地讨回来。”

“好啊,造反了你,来啊……”玲珑夫人正欲唤人,子安一手拔下头上的簪子抵住玲珑夫人的脖子。

“你敢?”玲珑夫人不敢置信地看着子安。

子安狞笑起来,“横竖不过一死,夫人要不要拿你尊贵的命来与我下贱的命相博?”

“你想怎么样?”

“请个大夫来,为我母亲医治,否则,我就是死,也不会上花轿!”

玲珑夫人眼底生出怨毒,恨不得把子安千刀万剐,但是她也知道如今不宜再激怒她。

她哼了一声,“等着吧!”

陈玲珑为袁氏雇请了大夫,子安也取了一些白药和内伤药服下,大夫药箱里有针包,她给了三两银子,把针包买下来。

大夫走后,袁氏缓缓转醒,看到自己的女儿满脸满身的伤,她不禁悲从中来,“是母亲害了你。”

她伏在袁氏的耳边,轻声道:“母亲,不要怕,我们来得及筹谋。”

袁氏一怔,“筹谋?”

子安冷笑,“没错,筹谋,把害我们母女的人,一个个地送入地狱。”

袁氏缓缓地坐起来,她心头有些不安。

为了确保子安会顺利上花轿,当夜,夏丞相来了。

子安服了药,昏昏沉沉,听到一道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,她几乎是立刻便睁开了眼睛。

“你若乖乖听话,父亲自然不会亏待你母亲,但是若你明日耍什么花样,就休怪我翻脸无情!”

说完,丢下一纸休书,“你若上了花轿,这休书便自行销毁,若不上,这休书便要公告天下。”

说完,转身就走,连看都没看袁氏一眼。

袁氏捡起那张休书,一个字一个字地看清楚,休书以她yindang勾搭下人的罪名,公诸天下,休出门去,生死各不相干。

她缓缓地闭上眼睛,想起十八年前,那容貌俊美的男子痴情地对她说,这一辈子,只爱你一人,永不分离。

然而,她嫁给他不过一年,便全部都变了模样。

她要撕了那休书,子安却一手夺过来,对袁氏道:“这封休书,是一把利刃,还有用的。”

第三章 悔婚

五月十八,夏丞相的嫡女夏子安嫁给梁王慕容鑫,婚礼空前盛大。

天还没亮,子安便被从床上挖起来,梳妆打扮,凤冠霞帔穿得是美丽端庄。

玲珑夫人与夏婉儿亲自过来盯着,玲珑夫人在送子安出门的时候,低声警告:“你今天最好乖乖上了花轿,否则,有你好受的。”

红盖头遮蔽着子安的眸子,遮住那一抹冷凝的光芒。

她且忍着这一口气。

一身喜服的新郎官梁王慕容鑫威风凛凛地坐在白马上,手持缰绳神情倨傲。

四周聚满了围观的宾客与百姓,热闹哄哄。

正欲上花轿的时候,却见新娘子扯下红盖头,冷冷地宣布:“我不嫁!”

这一变故,让宾客和围观的百姓都惊呆了,这相府大小姐是疯了吗?如今花轿都临门了哪里还能耍小性子说不嫁?

众人分明看到梁王慕容鑫的脸上有狂怒缓缓腾起。

夏丞相怔了一下,眼底生出愠怒,一个箭步上前。“不许胡闹,今天是你和梁王的大好日子。”

今日这么多同僚在场,这脸真是丢大了。

子安背负一身的伤,把凤冠落下,一步一瘸地走到马匹前,跪下,“梁王殿下,臣女今日并非故意落殿下的面子,臣女悔婚,迫不得已,父亲和太子殿下以棍棒相逼,更捏造了罪名诬陷我母亲tongjian,要休了她逼臣女嫁给梁王殿下,好让家妹夏婉儿嫁给太子为妃,臣女不能让殿下被人利用,所以才会在今日公然悔婚,臣女愿受梁王与皇后娘娘的处置,万死不怨!”

梁王扬起阴郁的眸子,盯着夏丞相,冷冷地道:“很好,很好,本王算是见识了相爷的手段。”

慕容桥狂怒至极,上前一脚就踹倒了子安,“贱人,你胡说什么?”

夏丞相也是一脸的痛心疾首,惊怒道:“孽女,嫁给殿下,是你千方百计求来的,如今这般胡搅蛮缠,到底是何人教你的?得梁王殿下眷顾,已是你三生修来的福分!”

众人听得此言,不禁怀疑地看向夏子安,丞相为人虽不算正直,可一个父亲想必是做不出此等威逼女儿的事情来,莫非其中真的有内情?

想那夏子安的母亲袁氏,也曾是个心头高的女子,莫非,真的是她想把自己的女儿嫁给太子殿下好日后问鼎后位?

子安看到众人鄙视的眸光,神色不变,从袖袋里取出一封休书,“这封休书,是父亲昨天留下,父亲说,若我愿意上花轿,这封休书便可毁掉,若不上,便以此休书公告天下,议我母亲的罪。”

梁王一抬手,便有人上前收了她手中的休书递给梁王。

梁王看了几眼,随手一扬,休书落在地上,眼尖的人,急忙看休书里的内容。

众人一片哗然,这休书字字绝情,看来,那夏子安所言属实啊。

夏丞相的脸一阵青一阵白,他是做梦都没想到夏子安竟敢把这封休书真的公告天下了,昨天留下这封休书,本是想施压于她,让她乖巧听话,如今却成了把柄。

梁王面无表情地看着夏子安,“你拒上花轿悔婚一事,自有皇后处理,你且等着吧。”

说完,他淡淡地瞧了太子一眼,道:“太子殿下,你和丞相的好礼,做兄长的收下了,铭记心头!”

慕容桥与丞相皆是神色一变。

在相府对面的楼台上,站着一个身穿玄色锦袍的男子,面容清冷,眉如寒剑,眸若深海,他临风而立,街上的一切尽收眼底。

“王爷,要不要下去帮一下梁王?这般丢脸,只怕他如今都快气死了。”身旁一名身穿黑色衣裳的带刀护卫问道。

男子缓缓地摇头,唇角勾起冰冷的弧度,“看热闹,不嫌事大!”

敢得罪太子的人,还真没几个,这丫头,有骨气,只可惜,有骨气的人,往往死得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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